第(1/3)页 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,老郎中喝的晕乎乎,好酒进肚,身子暖洋洋的,酒气熏的他睁不开眼。 “不喝了不喝了,再喝,老朽就真醉了。” 刘氏抱着坛子,给老郎中添酒,狡猾笑道:“喝醉了不怕,大不了留下住一晚,老先生,你敞开了喝,千万别拘束。” 朱老四附和道:“老先生要是不嫌弃,今晚和我们兄弟挤一宿,等明儿一早,我亲自送您回镇上。” 放老郎中走,是有前提的。 趁着老郎中喝醉,把该交代的,交代清楚。 否则,刘氏不会让他有机会踏出朱家大门。 “来,老先生,我是晚辈,我再敬您一杯,您可不能不喝”。 朱老四说完,仰头一饮而尽。 老郎中无奈,只好也端起酒杯,“嗝~,后生,你慢些喝。” 一杯酒下肚后,朱老四又找借口,劝老郎中多喝三大碗。 把老郎中脸蛋喝成红扑扑的,像是抹了两坨腮红,一双眼睛半睁半闭,求饶道:“你们饶了老朽吧,老朽是真喝不动了。” 肚子里全是酒,一口菜没吃,老郎中晃一晃肚子,能听见里面哗啦啦的水声。 朱老四看老郎中喝的不多了,放下碗,给刘氏使了个眼神。 刘氏放下酒坛子,在老郎中旁边的木凳坐下,循循善诱道:“老先生,您夫人伤可好些了吗?” 老郎中以自己媳妇身体抱恙为由,带上徒弟,离开朱家,回到镇上。 当时洪六福的案子尘埃落定。 老郎中师徒走后,吴翠翠不用再装病吃药,大丫二丫也能东躲西藏,能平安归来。 如今想来,未免太过巧合。 老郎中媳妇早不受伤,晚不受伤,偏偏赶在朱家不知如何赶走他的节骨眼上受伤! 这究竟是天意如此,还是老郎中有意为之? “劳你费心,贱内身子大安,伤筋动骨,贵在静养,并无大碍。”老郎中舌头不会打弯,说话略有口齿不清,一张嘴,一股酒气熏人的扑鼻。 刘氏拧着鼻子,继续问道:“老先生,我是后嫁过来的,之前没见过您,您应该不是朱家村人。” 如果老郎中和朱家毫不相干,老郎中为何要帮朱家遮掩,父母官都敢骗。 虽然,这只是刘氏的猜测,但她有足够的的理由怀疑,老郎中一定是故意放水。 一根银针,就能把命悬一线的小婉姑娘救活。 吴翠翠装病,卧床不起,以老郎中行医多年的道行,难道半点不妥都没看出来? 如果它看出不妥,为何不告诉梁县令? 没记错的话,老郎中是梁县令请来的,意在让他辨别婆婆是否是真病! 这些疑问,刘氏早就有,不只她,除了不谙世事的大丫二丫之外,整个朱家心里都有疑影。 听完刘氏的质问后,老郎中睁开浑浊泛黄的眼珠,说道:“老朽生在镇上,长在镇上,有生之年,就来过你们村子三次。” 说着,竖起三根手指。 刘氏眨了眨眼,“哪三次?” 老郎中笑道:“这回算一次,上回上一次,还剩一回,是来相亲。” “和谁相亲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