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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沈离天的手捏住了瑟喜儿的下巴，强迫她抬起了头来，“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。”

    瑟喜儿张嘴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沈离天的眼睛就像是海洋深处的漩涡一样，这么轻轻一望就再也难以躲避，仿佛无论走到哪一个角落里都会被吸进去一样。

    瑟喜儿以为自己可以运用演技很平静很正常地说出这一番话来。

    可是……

    她发现自己不能。

    在这个深邃的漩涡里，她已经无处可逃。

    甚至连伪装也来不及戴上，只能在沈离天面前毫无保留地展现出自己最真实也最脆弱的一面。

    沈离天见瑟喜儿不说话了，他捏紧了瑟喜儿的下巴。

    “说不出话来？”

    瑟喜儿咬唇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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