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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可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放心，她们不会吵到我。”说完壶西子闭上眼睛，让意识进入虚拟空间。

    “西儿，你最近都不理我了！”几天不理他，壶西子觉得习墨意变得好像有点……嗯……粘人了。

    “这两个小家伙实在是太闹了，整得我的思绪无法集中。”虽然是抱怨，但是壶西子的嘴角还是扬起了一个大大的弧度。

    “习墨意，云倾听雪也有系统，你说她会不会察觉到你的存在？”这个问题，困扰了壶西子许久，倒不是她怕云倾听雪，而是一旦她的系统发现了她也有系统，到时候斗起来，云倾听雪的系统是实实在在的系统，而她的系统可是一个人啊！俗话说，两虎相斗，必有一伤。她可不想习墨意受伤。

    “一般情况下，它不会发现我！”习墨意的语气较为轻松。

    他解释道：“第一，系统之间的规则永远是，等级高的识别等级低的，等级低的根本就感受不到等级高的系统的存在。这跟武学里，武功平平的人感受到高手的存在的情况基本一致。我虽然没有编制，但是曾经打败过组织里众多的系统，应该也属于高等级。我能够解开她的系统下的毒这一点也证明我的等级比她的系统高。第二，组织对系统有过严格的规定，其中一条死命令就是不许伤害人类。但是云倾听雪的系统既然听从云倾听雪的命令对人类下手，只能说明一件事……”

    “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壶西子问道。

    “云倾听雪身上的系统是残次品。系统被创造出来的时候，组织会对它进行测试，其中‘不伤害人类’是其中一条十分重要的标准。云倾听雪身上的系统违背了组织的原则，只有残次品可以违背原则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是残次品，难道就没有人处理吗？”壶西子奇怪的问道。怎么还会任由它出来害人？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……”

    “习墨意！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壶西子吞了口口水说道：“你有没有觉得，你有没有什么不同了？”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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